栗子坞💙💚_今天也是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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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跑圈星人,时常做爬墙头的人渣



饭出热恋期!!!!!!!
食我安利啦!!!!!!!



关注谨慎,取关随意

【欢昊】闷声客

  
  
  
  *原著后续妄想
  
  *我实在憋不住了呃呃呃呃呃

  *没有粮吃我好痛苦啊啊啊啊啊!求大家吃一口我的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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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了一场梦,梦见心系多年的小姑娘终究是对着自己吐露了心意,愿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这梦真是不错,秦欢想。然后想着想着,他就醒了。
  醒来看见秦双惊讶的眼睛,秦欢才突然发现梦中的一切其实都不是梦。他觉得自己应当是高兴的,可是当他看到李西涯那鬼鬼祟祟躲在廊柱后边偷看秦双和秦双时不时朝后瞟的动作,他却又笑不出来。
  这真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别人都觉得他赢得风光,赢得理所应当,可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掏空一切的风沙苍凉。
  他还剩些什么呢。
  父亲是假的,出生是假的,所谓的妹妹也是假的。他们本当遵守既定的命运度过自己的人生,可是那份阴差阳错却将他二人牵扯到一起,于是妹妹不像妹妹,哥哥不像哥哥,可依旧还是寻着以往那份古道老老实实的遵守自己的位置与身份。
  她一开始爱他,爱到后来却变成了敬,这份感情虽并未减弱却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她在李西涯面前活泼好动肆意妄为,却对着自己小心意义,就连胡搅蛮缠都透出某种试探。
  坐在过道的木制廊椅上,秦欢背靠廊柱,望向远处那一对嬉笑怒骂的小儿女,秦双见他看过来,便挥手冲他笑,于是他也笑。
  也罢,也罢,其实一开始就输了,他又何必执着这些东西,让大家都落不了好。
  微微攥拳,指尖却被硬物阻隔,他回神,看见那块破碎的神农玉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掌心,才惊觉自己竟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还欠着一份人情,和一条性命。
  他在驿馆门前与秦双道别。那小丫头片子在他出门前扒着门槛神色紧张的看他。
  “哥,要不你就别去那什么苍穹派了,易个容离开这里还不简单嘛,咱们回元教也别理那些个劳什子江湖纷争。”
  脱离了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秦欢倒也难得有那个闲心同自己的妹妹开开玩笑,听见这话,他转身,对着小丫头笑:“好啊,那你和我回去。”
  尽管喜欢了这个小妮子很久,甚至到已经决定割舍的现在还是有些喜欢,可他们毕竟也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妹,他对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秉性可谓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远离纷争?这确实适合他,可却不适合秦双。
  他上前扯她的手腕,却见对方下意识后退。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秦欢见秦双不住的偏头往后边看,于是他顺着秦双的视线往那里望去,李西涯那块白色的衣角正在后方一丛绿色的灌木里鬼鬼祟祟的抖动着。
  心下好笑,他轻轻摇头,收回那只欲拽秦双腕子的手。
  “别闹了,学着长大一些吧,双儿。”
  他转身,向前几步,纵身上马。迎着晨曦的光看向秦双,红衫白服,公子无双。
  “我去了。”
  ……
  以秦欢的脚程,从他们临时的驻地到苍穹派也花了整整一天的功夫,期间还跑死了一匹快马。他站在苍穹派的山门之下,手里握着破碎的神农玉。
  在路上他听到了很多消息,关于苍穹派的,关于岳昊的。那些江湖先生拿着惊堂厚木将破烂桌案拍的哐哐作响,他们说苍穹派掌门多行不义,引火上身落得如此下场,感慨苍穹派的少主天资不凡却摊上这么个亲爹,如今要前要整顿空架子的门派,后要处理他亲爹留下来的烂摊子。
  说的便是那侠骨移植。
  他承了那人的人情,可对方的不幸却由他开始。秦欢想着可能这便是所谓的上苍劫难,他秦欢上辈子定是负尽天下导致这辈子亲缘离散,那么没准岳昊就是上辈子替他补刀的帮凶,他们这俩个祸害在这世碰了面,所以老天连天谴都一并奉送了。
  “来者何人!”
  有巡山的苍穹弟子将他拦住。秦欢没后退,他抱着剑,对面前那个面孔稚嫩一看就是刚入门不久的苍穹弟子说:“麻烦通报贵派掌门,我是来还宝的。”
  那小弟子见他衣着不凡,犹豫收了剑,终究还是冲着秦欢抱拳。
  “敢问阁下名姓。”
  “韩欢。”
  说罢那弟子便转身跑远。秦欢望着对方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暗暗感慨此子心性还是太过稚嫩。如此轻率离去,倘若这次来的是个居心不良者,只怕没有殒命也会着了对方的道。不过这份心性倒是与岳昊有几分相像,也不知他遭此横祸,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还没等秦欢整理完那堆杂乱心绪,只见那小弟子又蹭蹭蹭的跑了过来,表情古怪的冲秦欢做了个礼,说掌门在武堂那边,请他进去。
  说进,那便进,即便里面是场鸿门宴,秦欢却是心甘情愿折在里面。他这辈子没欠过什么人,只唯一欠了岳昊这个还不起的人情。事到如今,元教已散,秦朔已死,双儿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走进武堂,推开门便看见了前方那个身着白衣兀自斟酒的男人。面容变化不大,依旧是初见的模样,只是眉宇间那份顽童之气被消磨了不少。
  “故友这登门拜访来的太过突然,请恕我不能亲自接待。只能略备浊酒表表心意,还望韩师弟不要见怪。”
  “……”
  “啊,你看看我这记性。”岳昊拍拍脑袋,反手一掷,将手中刚刚斟满酒水的瓷杯打向秦欢。岳昊对暗器掌握一般,但他的手很稳,打的角度也颇为刁钻。秦欢侧身,反手接过袭向他肩膀的酒杯,他手掌后移,顺着被子的角度卸去冲劲,待将瓷杯真正捏到手中的时候里面的酒水还是满的,未洒出一滴。
  “好身法!”岳昊拍手叫好,他背着手站起,终于看向秦欢,只是眼睛里有审视。“真不愧是元教少主,秦欢。”
  “秦少主今日来访,是有什么想对岳某说吗。”他对秦欢笑。
  “岳师兄。”秦欢开口,然后下一刻被岳昊打断。“我可当不得秦少主的师兄。”
  这便是生气了,秦欢想。
  无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神农玉摊开给岳昊看。“我盗走此玉为亲人治病是真,这点绝无欺瞒岳…掌门,只是中间出了些波折,那日我侥幸留得一命,却重伤昏沉,故拖延了段时间。”
  “此番前来是为了还玉,也是为了还岳掌门一个承诺,我们交集虽非真诚,但秦某……终究不想让掌门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岳昊看着秦欢,秦欢也看着岳昊,然后岳昊从秦欢手中拿起玉,看到了神农玉上面的破口。
  “神农玉毁,这就是你还给我的承诺?”苍穹派的新任掌门将碎玉扔回给秦欢。
  “秦欢已知还不上这等宝物,此番前来,身无负累,岳掌门若是想杀,定不还手。”
  岳昊被气笑了。
  “我要你的命作什么,你弄碎我派宝物结果还要累我的手去杀你吗。”
  听闻这句话,红衫的前任元教少主低着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对着双手苍穹派掌门抱拳。
  “秦欢懂了。”
  听见这话,低着头正生着闷气的某个家伙有点愣神,愣神间他抬起头,就看见秦欢抽出佩剑,凛冽剑光铺满内室。
  血如残阳,飞溅成一道断断续续的红线。
  
  
  
  后续:
  
  
  
  “靠靠靠痛死了!轻点轻点!!”苍穹派掌门大马金刀的坐在医疗堂,在医师包扎的时候喊的鬼哭狼嚎。秦欢坐在岳昊旁边,佩剑已经归了鞘,还有点没回过神。

  “我说你们现在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不喊打喊杀了就要自尽,自尽能解决问题吗?!自尽哎呦疼疼疼、自尽就能把玉修好吗!!”喊疼期间岳昊单手捏拳使劲的砸魔教少主的大腿,要不是习武之人皮实秦欢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被对方敲断了。

  “怎么!不满意啊!你有意见吗?!!”

  “没有,岳师兄说的是。”

  “那行了,你这臭小子欠我的东西都能抵一个元教了,我看你现在也身无分文的,干脆就卖身吧。”

  “嗯?”

  “当我门下一个客卿长老,当个几十年的把债还光了再走。”

  “……”

  “不说话你小子心里我靠疼疼疼…轻点啊!你小子心里有意见吗!!”

  “……没有,岳师兄说的是。”

  就这样,元教少主打工还债的计划开始了。

  在许多许多年以后,一本名为《教你如何感化魔教》的书在江湖里悄悄流传,并因为坑了许多对魔教心存妄想的侠客而被正派人士恨得咬牙切齿。

  而在众江湖人士不知道的地方,写出这本书的某个掌门大人,此时正坐在书房端着本账簿美滋滋浏览最新的资金汇进记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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